第二章 留英時期

 

一、劍橋大學

 

  余將軍伯泉啟蒙於香港拔萃小學,稍長入拔萃英文書院(Diocesan

School),︵註一︶民國十九年五月於書院畢業之時,已完成大學預科之學業,並考

取香港大學。︵註二︶嗣後因獲得英國劍橋大學龐貝祿學院(Pembroke College)之

入學許可,遂赴英留學。

 

  余將軍於龐貝祿學院選修二年制之學程,主修法律,以兩年六個學期修畢必要

科目。民國二十一年六月余將軍以優異成績獲得文科榮譽學位︵MA, Master of Art

一稱文科碩士︶畢業。︵註三︶在學時,於尊翁逸民先生之期許下,至倫敦內寺法律

學院(Inner Temple)註冊修業,並通過了大律師的初級試︵應試科目有羅馬法制、刑

事法、契約法、憲法及法律史等︶。︵註四︶、︵註五︶余將軍於短短兩年完成此二

件大事,可以想見其當時用功之勤與既有根柢之深厚。

 

  龐貝祿學院初創於一三四七年,為劍橋大學最古老的學院之一,而以法律、歷史

、物理等系之名聲最著。

 

  余將軍於劍橋大學就讀之第二年︵民國二十年︶,該校之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新來一位中國留學生唐君鉑,他是廣東中山人,先於唐山工學院就讀,後考

入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第九期︵工兵科︶,又獲選拔公費赴英留學。他在三一學院主修

工程,在校與余將軍交往頻繁,許為知己。︵註六︶

 

二、九一八事變及影響

 

  民國二十年九月十八日午後十時,日軍以柳條溝︵瀋陽車站附近︶南滿鐵路被毀

為藉口,發動武力奪取﹁滿蒙﹂,日本關東軍高級參謀板垣征四郎大佐以電話向遼陽

日軍第二師團師團長多門次郎中將傳達緊急出動命令,以鐵路守備大隊進攻北大營,

﹁九一八﹂事變戰端初起。日本關東軍司令官本庄繁中將於接獲開戰報告後,分別令

所屬部隊進攻瀋陽、鳳凰城、安東、營口等地。︵註七︶五日之內,將東北政治中心

的瀋陽完全佔領,並同時攻佔了長春、鞍山、撫順、營口、遼陽等十八座城市,這就

是歷史上慘痛的﹁九一八事變﹂,是日本大舉侵略中國的開端。︵註八︶關東軍按預

定計畫,對中國東北軍實施先制攻擊,佔領長春以南的南滿鐵路沿線地區,逐次擴大

軍事行動,佔領東北全部要地,企圖藉此一舉解決日本的大陸發展問題。︵註九︶

 

  民國二十年三月吉林﹁萬寶山事件﹂、八月興安屯墾區﹁中村事件﹂,中日衝突

迭起。︵註一○︶當時中央與東北的態度,基本上都是盡力防止衝突擴大,避免導致

戰爭。︵註一一︶﹁九一八﹂事變時,國民政府正對江西共匪進行第三次圍剿,東北

邊防軍雖有兵力十七萬人,︵註一二︶然分駐各地,戰力亦遠遜日軍。國民政府蔣主

席甫於七月二十三日書告全國同胞:﹁攘外應先安內﹂;︵註一三︶中華民國陸海空

軍副司令兼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張學良上將時駐北平,九月六日電邊防軍參謀長榮臻

及東三省政務委員會:﹁現在日方外交漸趨喫緊,應付一切,亟宜力求穩健。對於日

人無論如何尋事,我方務當萬分容忍,不可與之反抗,致釀事端,即希迅速密令各屬

切實遵照注意為要。﹂︵註一四︶此即九一八事變,東北邊防軍抱﹁不抵抗主義﹂之

依據,︵註一五︶東三省十八座城市於數日內為日軍所佔領。

 

  國民政府於此一事件應付日本之方針,是一面於外交上訴諸國際聯盟公斷,一面

於軍事上準備自衛抵抗。︵註一六︶訴諸國聯方面,我出席國聯代表施肇基︵時任駐

英全權公使︶九月十九日即於國聯行政院第六十五屆常會開會時提出報告,喚起各國

注意;九月二十一日施代表奉令請國聯按盟約第十一條處理中、日之瀋陽衝突;九月

二十三日五國︵英、法、德、意、西︶委員會開會,施代表請按成例派遣調查員;九

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施代表提出讓步辦法,請國聯派委員斡旋,協助當事國就地商

討撤兵日期。︵註一七︶九月三十日國聯行政院開會,主席提出決議案,重申要求日

本承諾撤兵。︵註一八︶十月十八日五國委員會秘密會議,勸日本撤兵或由中立國居

間斡旋,日本不允。︵註一九︶十月二十四日國聯行政院開會,將原擬要求日本於十

一月十六日以前撤軍之草案交付表決,贊成者十三票,反對者日本一票,因未成一致

,遂無決議效力。根據國聯憲章第五條第一款之規定,此類決議須出席國會員全體一

致也。︵註二○︶國聯雖係國際組織,對日本此一行徑實無可奈何。

 

  十月二十六日,日本代表芳澤謙吉在國聯公布日本對華五項基本條款,其中第五

條為﹁中國承認日本條約權利﹂意指民國四年﹁二十一條條約﹂,︵註二一︶我國民

政府當即宣稱,在日軍未撤之先,拒絕與日本直接交涉。︵註二二︶

 

  十一月十二日,日本陸軍第二師團大舉進攻,並於十九日攻佔黑龍江。二十一年

一月三日日軍攻佔錦州。二月六日哈爾濱亦被日軍攻陷。山海關外要地,自此盡落日

軍之手,東北國軍從此轉為游擊戰。︵註二三︶

 

  ﹁九一八﹂後,日人在我國各地製造事端,目的皆在尋找發動事變之藉口。︵註

二四︶民國二十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遣華艦隊司令鹽澤少將藉口護僑,調集海軍

陸戰隊及便衣四千餘人,向我上海各地進攻,國軍第十九路軍守土有責,奮起抵抗,

淞滬抗戰遂告展開。︵註二五︶

 

  東三省大部淪陷之時,抗日怒潮瀰漫全國。消息傳至英國,僑民群情憤慨,余將

軍伯泉更是義憤填膺,熱血沸騰。劍橋、牛津、倫敦等大學中國留學生週末聚會時,

常見他就當時東亞及中、日情況慷慨激昂,發表高論。劍橋大學各學院法律、外交、

政治諸系曾聯合於該校,就中、日此一事件舉辦國際公法研討會,各方意見咸認無論

於法、於理,日本侵略中國事實俱在,為求東亞及世界和平,國聯應迅速對日本加以

制裁。余將軍於研討會中發言,剖析入理,切中關節,令與會師生印象深刻。研討會

後,余將軍與好友唐君鉑長談,詳析我國自清末以來積弱喪權辱國之事,因知唐君係

中央軍校保送劍橋大學並將進入皇家軍校,自謂當覓機學習軍事直接報效國家,血性

男兒之情,溢於言表。余將軍所顯現之愛國情操,唐君鉑將軍日後思之,實自歎不如

。︵註二六︶

 

三、保送英國皇家軍校

 

  九一八事變後,民國二十年十二月十日國聯行政院開會決議組織調查團調查中、

日衝突事件。︵註二七︶民國二十一年一月十五日國聯秘書處宣布調查團組織完成,

︵註二八︶選出英國籍李頓爵士(Lord Lytton)任團長,法、德、意、美各推舉委員

一人,中、日各派代表一人襄助其事,國聯調查團三月十四日抵上海,分遣代表赴各

地調查。︵註二九︶當時淞滬國軍正陷於苦戰;而三月九日關東軍挾持清廢帝溥儀潛

赴東北,成立偽﹁滿洲國﹂,︵註三○︶對我亦造成不小衝擊。

 

  民國二十一年初,余將軍伯泉正忙於龐貝祿學院最後階段之課業及內寺法律學院

大律師初級試之準備。另由劍橋同學von Slatzer︵其父為興登堡元帥之外甥,在德

陸軍部居高位︶之引薦,又函駐德國公使劉文島請予協助,積極進行畢業後進入德國

軍官學校就讀。德陸軍部覆稱須備中國政府官方之保薦書方能允准,連絡國內提出申

請,未得回音。

 

  民國二十一年五月,劍橋大學舉辦畢業舞會(May Ball),余將軍為單身,高大之

身材,翩翩之風度,自然成為與會女士追逐之對象。舞會會場外設有許多遊藝攤位,

其一為埃及人某君所擺之相命攤位,他用撲克牌算命,據稱神準。余將軍畢業在即,

於同學友人慫恿下,遂往一試。首問前途,抽牌數張,埃及相命師直斷曰:﹁你今後

至少要在英國停留三年。﹂余將軍以畢業後赴德國讀軍校已在進行,實不可能續留英

國,謂所斷為無稽。埃及相命師不以為忤,書一卡片交余將軍曰:﹁此是我的住址,

你以後還會來找我的!﹂。︵註三一︶

 

  未及一月,國民政府軍政部覆函寄達,略以余君非各省或各集團軍以上所薦舉者

,所請德國軍校入學保薦書一節,歉難照辦。唐君鉑將軍得知後盡力安慰,並建議不

如設法就近進入英國皇家軍校,遂請見駐英全權公使施肇基求助。施公使於國聯調查

團組成出發赴遠東後已返回任所,晤談之下,確信余將軍之才具必將為國所用,急電

國民政府請同意保送余將軍入學英國皇家軍校。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公覆電

同意,特准以同黃埔八期生資格,保送英國皇家軍校,︵註三二︶並專函英國政府惠

請同意。入學通知書未幾寄達,余將軍於民國二十一年九月進入英國皇家軍校就讀。

︵註三三︶、︵註三四︶

 

  入學前,余將軍依畢業舞會時所獲卡片地址往訪埃及相命師,相命師曰:﹁早知

你會來的。﹂拿出撲克牌,抽出數張,此次問婚姻,相命師斷曰:﹁你的婚姻對象即

將到來,她的姓氏是A字起頭的!﹂余將軍當時交往之女友並無論及婚嫁者,姓氏亦

無A字起頭者,惟前次經驗猶在,只得半信半疑,付足費用稱謝而去。不數月,於倫

敦友人處獲識一女士,女士原籍廣東中山,僑居澳洲雪梨,︵註三五︶乃兄在香港先

施公司任經理,來倫敦辦貨,女士隨行。介紹之後,余將軍不禁大吃一驚,因女士姓

歐名授真,﹁歐﹂字,英文拼音是A字起頭的。︵註三六︶兩人情投意合,交往數年

後,民國二十六年元月在廣州市結為連理。︵註三七︶埃及相命師的撲克神算不免令

人歎為觀止。

 

四、英國皇家軍校與砲兵專校

 

  英國皇家陸軍軍官的養成教育原由團級部隊自行培訓。一七四一年四月三十日英

皇喬治二世簽署一份文件,決定建立皇家軍校,校址選在烏烈芝(Woolwich),︵註三

八︶校名為﹁英國皇家軍校﹂(The Royal Military Acadamy),主要為皇家砲兵團培

訓軍官,嗣後該校皇家工程兵、通信兵、裝甲兵等兵科軍官之培訓自一九二○年起亦

相繼展開。一八○二年英國陸軍為造就騎兵科與步兵科軍官在馬洛(Marlow)成立英國

皇家軍事學院(The Royal Military College),該學院於一八一二年遷往桑德赫斯特

(Sandhuast)。上述兩所院校於一九四七年一月三日合併為一,成為﹁桑德赫斯特英

國皇家軍校﹂(Sandhurst Royal Military Academy),亦即英國皇家陸軍今日最主要

的軍官養成教育機構。

 

  余將軍於民國二十一年九月獲我國政府保送入學。英國皇家軍校(Woolwich)對大

學畢業生施予砲科及工兵科等軍官基礎養成教育之學程為九個月,係以基本之軍事訓

練、體能訓練、戰史教育三者為主要內容,余將軍於民國二十二年六月畢業時獲戰史

首獎,尊翁逸民先生接將軍電報欣然有感,賦七律二首以勉之:︵註三九︶

 

  其 一

 

捷音飛電報中華,諤諤居然一士誇。敵學萬人知努力,圖推八陣識攻瑕。

敢云才略兼文武,好作英雄為國家。鄴下黃鬚吳大帝,懸弧昔日望殊奢。

 

  其 二

 

雄才從古是天生,把卷神遊夾馬營。破浪合教千里去,登壇先令一軍驚。

青霜紫電將軍庫,緩帶輕裘叔子兵。遍地楚歌聲徹耳,好提長劍待雞鳴。

 

  此一時期,我國中央軍校學生由政府保送入英國皇家軍校就讀者先後有陳廷真、

黃占魁、劉德禎、唐君鉑等,他們與余將軍相交結為至友。︵註四○︶余將軍就讀英

國皇家軍校期間,民國二十一年十月二日,國聯李頓調查團報告書在日內瓦、南京、

東京同時公布,該報告詳述中、日糾紛之原委及滿洲國製造之經緯,所建議之解決原

則似皆欠斟酌,︵註四一︶並不具可行性。民國二十二年元月三日日軍攻佔山海關,

三月四日承德亦告失守。

 

  中國軍隊在古北口、喜峰口長城之線,以血肉之軀,力敵日軍現代化部隊,日本

方面不願英、美等國介入。︵註四二︶三月二十七日,日本天皇下詔,宣布退出國際

聯盟。︵註四三︶

 

  民國二十二年六月余將軍於皇家軍校畢業後,即依尊翁之囑傾全力準備倫敦內寺

法律學院大律師畢業試,計畫以一年為期,通過畢業試。畢業試順利通過,民國二十

三年九月續獲我政府保送進入英國砲兵專門學校受訓。余將軍先後入英國皇家砲校

(The Royal School of Artillery, Larkhill)、防空高射砲學校(The School of

Anti-aircraft Gunnery, Bigginhill)受訓計九個月,民國二十四年六月畢業後,余

將軍由國民政府以少尉官身份保送英國樸茨茅斯砲兵旅(The British Portsmouth

Artillery Brigade)任見習排長半年,︵註四四︶民國二十五年學成束裝歸國。

 

五、考取大律師名銜

 

  英國倫敦有四所培養律師的法律學院(Inns of Court),即林肯法律學院

(Lincoln's Inn)、格雷法律學院(Gray's Inn)、內寺法律學院(The Inner Temple)

及中寺法律學院(The Middle Temple)。此四所法律學院有權授予考試合格者大律師

資格。余將軍伯泉之尊翁逸民先生對大律師行業素有好感,一九一六年於英國牛津大

學梅頓學院獲得政治經濟學學士銜後,即在倫敦格雷法律學院註冊入學,法律課程尚

未開始,第一次世界大戰形勢忽然有變,他不得不立即返回香港,無緣在大律師行業

謀求發展,引以為憾。︵註四五︶、︵註四六︶余將軍之令弟叔韶先生則係一九四九

年五月考試合格,獲林肯法律學院授予大律師銜。︵註四七︶

 

  余將軍於民國二十一年六月於劍橋大學畢業前,已通過內寺法律學院大律師初級

試。民國二十二年六月,英國皇家軍校畢業後,即傾全力準備大律師畢業試。畢業試

應考國際私法、刑事法、證據法、刑事程序法、公司法、信託法、契約法、侵權法、

民事程序法等科目,余將軍憑其龐貝祿學院法律系紮實根基,復專注精研相關法條判

例,民國二十三年六月順利通過內寺法律學院畢業試,獲授予大律師名銜(The Inner

Temple Barrister-at-law),︵註四八︶時年僅二十五歲。余將軍對軍事學與戰史等

素感興趣,日後將研究法律學之方法與縝密之思維邏輯,應用於研究軍事學之上,獲

致非凡之成就,誠非偶然。

 

註 釋

 

註 一:拔萃書院原名Diocesan School,由英國教會設立,孫中山先生一八八三年

初到香港,亦係先入此校,該校原在港島市區般含道,後遷至島南觀光點赤柱︵鄧

祖謀將軍考據︶。

註 二:余將軍尊翁逸民先生著︽逸翁詩稿︾賦有︿泉兒考進香港大學有感﹀一首,

見詩稿第五頁。

註 三:余伯泉著,︽敬悼我們偉大的導師(In Commemoration of A Great Leader,

Generalissimo Chiang Kai-shek)︾中英合璧版,三軍大學印,民國六十四年四月十

六日,第二頁︵英文︶。所舉英文名銜為General P. C. Yu, MA(CANTAB);MA即

Master of Art, CANTAB為Cantabrigian之縮寫,意指劍橋大學畢業生。

註 四:同註三,余將軍所舉另一英文名銜為The Inner Temple Barrister-at-law。

註 五:余叔韶著,胡紫棠譯,︽與法有緣︾,香港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八年初版,

一九九九年四刷,頁一六一。本書譯自Patrick Yu Shuk-Siu, "A Seventh Child

and the Law,"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1998,請參考相關章節。

註 六:唐君鉑將軍訪談紀錄,民國八十二年二月三日。

註 七:蔣緯國總編著,︽國民革命戰史第三部│抗日禦侮︵第一卷︶︾,黎明文

化事業公司,民國六十七年四月五日,頁二六│二七。轉引自日本伊藤正德著︽軍

閥興亡史︾。

註 八:梁敬錞,︽九一八事變史述︾,世界書局,民國五十七年九月,第四版修

訂本,頁一。

註 九: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全史︵第一卷︶︾,國防部計畫局編譯室譯,

民國四十五年,頁一。

註一○:同註七,頁二三│二六。

註一一:教育部主編,︽中華民國建國史︵第三篇︶︾,國立編譯館,民國七八年一

月,頁一○一一。

註一二:同註七,頁二七。

註一三:同註一一。轉引自︽總統蔣公大事長編初稿︾卷二,民國六十七年,頁一一

五│一一七。

註一四:同註八,頁一○七│一○八。

註一五:同註一一。轉引自︽革命文獻︾,第三十四輯,頁八九一│八九七。

註一六:同註一一,頁一○一二。

註一七:同註八,頁二八二│二八七。

註一八:同註八,頁二八七。

註一九:同註八,頁二九六。

註二○:同註八,頁二九八│三○○。

註二一:同註八,頁三○八。

註二二:同註一一。轉引自︽革命文獻︾第三十九輯,頁二三八一。

註二三:同註七,頁三一。

註二四:同註七,頁三二│三三。

註二五:同註七,頁三三│三四。

註二六:唐君鉑將軍訪談紀錄,民國八十二年二月三日。

註二七:同註八,頁三二三。

註二八:同註八,頁三三一。

註二九:同註八,頁三五九。

註三○:同註一一,頁一○一五│一○一七。

註三一:唐君鉑將軍訪談紀錄,民國八十四年二月二日。唐將軍劍橋大學畢業後入英

國皇家軍校及工兵專校修業。返國後曾任陸參大校長、陸供部司令、中山科學院院長。

註三二:余伯泉著,︽敬悼我們偉大的導師︾,頁二五。參見本章附錄。

註三三:同一時期我國中央軍校保送英國皇家軍校者,據唐君鉑將軍面告,先後有陳

廷真︵六期工兵科︶、黃占魁︵八期砲兵科︶、劉德禎︵九期通信兵科︶、唐君鉑︵

九期工兵科︶等。

註三四:同註三一,並參考余將軍兵籍資料。

註三五:余芸著,︽逸翁詩稿︾,自印,民國四十八年二月。余漢謀將軍︿序﹀。

註三六:唐君鉑將軍訪談紀錄,民國八十四年二月二日。

註三七:余芸著,︽逸翁詩稿︾。歐授真女士︿跋﹀。

註三八:烏烈芝(Woolwich)在倫敦之東,泰晤士河北岸。根據一八七九年出版﹁倫敦

指南﹂的記載,烏烈芝原屬Kent郡,後劃入倫敦市。營區常駐砲兵三個營、工兵一個

連。附近有造船廠,另有兵工廠乙處,承製Armstrong各型火砲。

註三九:同註三五,第七│八頁。

註四○:同註三一,併見註三三。

註四一:同註八,頁三六○│三六一。

註四二:同註一一,頁一○一八。

註四三:同註八,頁三九六。

註四四:同註三二,頁二四│二六。並參考余將軍兵籍資料記載。參見本章附錄。

#註小=註四五:同註五,頁八二、一六一、一六三。

#註小=註四六:一九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英、德﹁日德蘭海戰﹂,英國海軍損失戰艦

一一艘,傷亡六千餘人;歐陸西戰場,七月一日起Somme河之戰英軍傷亡四十萬人,法

軍傷亡二十萬人,德傷亡逾四十萬人。詳見黎東方,︽西洋通史序論︾,中國文化大

學出版部,民國七十四年七月,頁三五八│三五九。

註四七:同註五,頁一二一│一二九。

註四八:見註四。

 

附錄

 

余伯泉將軍自述

引自余伯泉著,《敬悼我們偉大的導師》

 

  余本為香港華僑,一九三二年在英國劍橋大學畢業後,承 蔣公特准以同黃埔八

期生資格,先後保送入英皇家軍校、皇家砲校、防空高射砲學校受訓,畢業後,並以

少尉官身份保送英國砲兵部隊任見習排長半年。回國後,不數月,抗戰開始,直至今

日,蒙領袖蔣公鞭策培植,歷經營、團、師、軍長、副參謀總長、參軍長、三軍大學

校長各職。受恩深重,永銘五中。今後唯有在個人職責上加倍努力,上報總統 蔣公

栽培之恩。

 

I am a Hongkong overseas Chinese. When I graduated at  Cambridge University

in 1932, President Chianig was kind enough to grant me the status of a

graduate of the 8th class of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and send me to

study in the British Royal Military Academy, Wool-wich; the School

of Royal Artillery, Larkhill; and the School of Anti-aircraft Gunnery,

Bigginhill. After I had graduated from the aforesaid schools, he gave

me the rank of 2nd Lieutenant of the Chinese Army and sent me to serve

as an attached subaltern to the British Portsmouth Artillery Brigade  for

6 months. Several months after my return to China, the war broke out. Since

then, under the guidance of the Gene-ralissimo, I have served respectively

as the commander of a battalion, regiment, division and corps, Vice Chief

of the General Staff, Personal Chief of Staff to the President and

Commanding General of the Armed Forces University. I can only repay

the gracious kindness of our late Pre-sident by redoubling my efforts

to serve my coun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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